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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世安收敛了笑容,“父亲,一来我落水不过半日,这鄢都是有多小,消息传的如此之快,二来,廉亲王本是救人之举,如今救人都要被扣个帽子,之后还有谁敢救人?”
姜柏蹙眉,“你是说,有人故意放出这样的风声?”
姜世安起身,“父亲,我落水之事不过几人知道,官家恨透了大臣结党营私,廉亲王断然不会自己害自己,想必定是有人陷害。”
姜柏诧异,忙开口,“安儿,不准议论朝堂中事!”
“安儿知道说这话父亲会不高兴,也知道不该妄议朝政,但是安儿的话还是希望父亲三思。”
姜柏直起身子,若有所思的看着姜世安,“安儿,你终是长大了,为父明白你的意思,只是你同荣辉郡主向来交好,为何疑心于她?”
“父亲时常教导安儿,凡事要用心去看,眼睛,是会骗人的。”
姜柏欣慰的点点头,“既然如此,改日为父去廉亲王府亲自道谢,绝了这满城风雨。”
姜世安沉默应着,突然想起一事,“父亲,不知此番世茹前来所谓何事?”
“为你的事,茹儿同你所疑心之处一般无二,但她说的隐晦,弯弯绕绕说了一圈,世茹这孩子,不简单。”
姜世安了然,大宅院子里自己摸爬滚打生存下来的,倘若没有法子应付艰辛,只怕会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。
姜世安在回从安苑的路上嘱咐碧陶,“明日你寻个时间,送些衣服钗子给茹姑娘,挑个时间过去,别让别人瞧见,世茹院子偏也不会太引人注目。”
碧陶应着,迷迷糊糊的开口,“只是小姐,您向来不大理会大房那边的人,这会子为什么要送东西给她呢?”
姜世***了拉锦缎披风,到底是春寒料峭,“世茹在大房那里就不受重视,我瞧着衣服还是前几年的,这春日里寒风刺骨的,她身子本就不好,倘若真出了什么事,也是姜家的不是。”
“小姐,大房那边真是心狠,怎么也是个小姐,居然连一等丫鬟的待遇也比不上。”
“也是可怜人,我真心心疼她,改日也该去看看她。”
姜世安无所事事的趴在窗边看书,虽有些晦涩难懂,可半懵半猜的也能猜出是那句诗词来。
秋染推门进来,“小姐,荣辉郡主已经快到府门口了!”
姜世安转过头,“急什么,不是还没到吗。”
姜世安让碧陶和秋染给她梳洗打扮,妆容服侍都选择最复杂的那一种,故意让慕清予等,她不是来装好人吗,那就该装到底。
碧陶认真的篦着发丝,秋染有些着急,“小姐,荣辉郡主已经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了,不能再等了。”
姜世安挑眉,透过镜子冷冷的看着秋染,一言不发,秋染咬了咬嘴唇,只好继续梳头发。
姜世安想起来,前世这个秋染的心思就不简单,竟然偷偷爬上了姜子年的床,那可是大房的心头肉,免不了死的结局,后来姜世安嫌别人用着不习惯,身边就只剩了个碧陶。